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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宝珍电台(508):疫情利多银行的官方证据和再论述(三)

文章来源:董宝珍发布时间:2020-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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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时间:2020年4月12日

演讲者:董宝珍

主题:疫情利多银行的官方证据及再论述


本文要点:

中国的决策层的能力足够的看到这一步必须放,也就是说最终破产企业的数量决定于银行本身放不放水,因为这次疫情冲击,下一季度GDP甚至可能是很惨的,真正的破产企业数量不增加,它就不会恶化,破产企业是由银行的政策决定的,不是是什么企业经营决定的。

中国就是银行业战斗在第一线,大规模输入流动性,这样就导致实体企业的没有流动性,就对死的企业不至于死掉,所以就回到这观点,大规模流动性输入反而就降低了不良率。

 

以下是文字实录:


大家可以看到美国银行业是说美国的体制、国情和制度,它就是银行向实体抽贷,经济危机了,我赶快抽贷,而且银行是加高利息的,你要是加高利息的,又抽贷又加高利息,同时政府也不积极救助。

08年金融危机该死不该死都死?银行不能飙升,中国08金融危机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注入海量流动性,都飘在钱上了,想死死不了,不良率下降。

所以回头看,我论证了银行不良率与破产企业数量有关系,同时我刚给你解释了,为破产企业数量的增加与什么有关系呢?破产企业数量的增加与减少,表面上是企业的事儿,背后的本质是银行本身的政策,到底是货币宽松还是这个叫什么?到底是货币宽松还是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没死是吧?它就出现了一个情况,就叫做僵尸性企业。那么对于僵尸性企业,中国是有序退出的,慢慢有序退出,我在理论上研究问题,实际上变成一个学术理论讨论了,如果你不放水,在疫情冲击下,它破产企业和不良叫同步恶化。

我画两条线,一条蓝线是不良不良率,红线是实际破产企业的数量,实际上这两年破产企业数量已经下来了,如果这次不放水,破产企业大规模升降,就是大量企业被活活渴死,悲剧不能再次发生,中国的决策层的能力足够的看到这一步必须放,也就是说最终破产企业的数量决定于银行本身放不放水,因为这次疫情冲击,下一季度GDP甚至可能是很惨的,真正的破产企业数量不增加,它就不会恶化,破产企业是由银行的政策决定的,不是是什么企业经营决定的。

你看大规模宽松下去就是这个现象,大规模宽松,我让你死不了,这就是不良曲线,它是下降的,一直是下降。

那么有了论述我们再看下面,大家说2020年大放水,今年量没有增加,但是该死的也没死。所以过两年他不可能天天大放水,大放水一停止该死的又死了,那是不良后置,事实上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就是在5年之后,2013年之后,熬过了08年金融危机,国际上稳定下来以后,到2013年后不良开始后滞。

今天我给大家分享这个观点,“可能”不会出现类似08年金融危机的不良后置后来我在一个无人的树林里待了4个小时,一刻不停的想,最后还是删了这个“可能”。最后我基于我的分析思考,就把这个“可能”删掉了,因为5年之后的不良有点大,有点管得太宽了,但是我也作为一个思考者,求学者,我的逻辑理念、体系概念最后就推演出来,应该是不会的。

另外李录先生他讲过一句话,就是说你的财富的复利增长是以你的知识的复利增长为基础的,那么你一定要对知识诚实,你要在知识面前,在真相面前要有诚实的品格,我感觉还是把可能删掉更符合事实!

我给大家说一下这个背景,为什么不会出现不良后置?因为你看这儿不良,2016年2月不良高企的本质原因是产业结构升级,他不是金融危机造成的,我们说金融危机并没有造成不良,中国银行业不良的高峰是从2000年城镇化重化工大发展、房地产大发展10多年累计到2008年的时候,本身就应该进行式结构升级,但是金融危机发生后,中国先救急火烧眉毛,先救眼前,就延后了这个产业升级,让该死的企业死掉。

所以高不良是对2000年后10多年前累积的该死的企业的总出清,总出清并不是说这一段的高峰,是因为金融危机造成的金融危机并没有增加,很多该死的企业都是从2000年在10多年累积下,只不过是中国是缓慢释放,最后到2015年进行结构性改革,让他们都死掉了,所以这个高峰是原因是产业结构升级,15年到19年的。2000年的一个起点,一直到2013年4万亿刺激,实际上是让一些不该死的也活过来了。

那么现在疫情大家看一下,我认为疫情并不会制造大量的该死型企业,该死的企业它都是10多年的产业结构自身演化。他有一部分企业该死了,但大量的制造业本身不该死,但是没有流动性了,只要你把这个问题解决,它本身不会因为疫情突然一下子增加了很多该死的企业。我先建立该死的企业,不该死的企业,大家想一想,疫情不管是短期化,还是长期化,它对实体的冲击制造了大量的没有流动性可能面临不该死的企业,还是大量地制造了大量的企业非死不可。我认为疫情不会大规模制造不该死的企业,只是制造了一些不该死的企业,面临着死亡,只要你给它流动性,它就正常了。

而且大家注意看一下我的一个研究,2020年前高后低的论证,当时我提出非结构性状态暂停,该死的企业都是结构性,不该死的企业是非结构性。请大家带着怀疑,不要轻信,当然也有可能我是错的,如果我在这个环节上要是发生了错误,错误的影响非常大。我今天说这个话,我是认为他一直往下走,它不会飚起来,因为没有结构性的导致很多该死的企业,那么为什么是这样呢?因为中国的体制有保障。

这个是礼拜五下午消息,因为中国的体制有保障,中央行的高级官员说了,央行向商业银行投入一块钱,商业银行支持实体是3.5倍的放大,美联储这是央行的数据,美联储投入一块钱,只有三毛钱贷出去了。因为美国那种体制下,在危机来临的时候,银行是自保为本,中国就是银行业战斗在第一线,大规模输入流动性,这样就导致实体企业的没有流动性,就对死的企业不至于死掉,所以就回到这观点,大规模流动性输入反而就降低了不良率。

今天我就谈一个问题,因为我必须还得论息差,2008年的息差是崩塌了,但为啥这次西沙不会崩塌?4月26号我们公司有一个分享交流。

现在我的主逻辑已经阐述完了,最后我们公司有几个客户提出了问题,我们公司的客户都是经营企业的,他能更强烈地感受到生意的艰难,这里面客户是这样问的,有的企业本身就该死了,基本上没前途,结果这次疫情也拿到贷款了,而且利率也不高。

这样的情况,将来这些企业是非死不可的,所以这个客户就说这次放水难关度过以后,还得大增。所以这个问题也挺好,这个问题可以进一步探讨,能够强化大家对我的主论述的理解,作为这次演讲的结束语。

我请大家看一个事实。这个事实是美帝国主义、英帝国主义和德国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在疫情危机下对困难群众的救助,我们可以看到欧美确实对低收入人员、对困难群众进行了救助,包括日本资本对艺妓的救助,日本政府也给他发钱,对困难群众的救助很到位。

那么问题就来了,中国对个人的救助政策是什么呢?因为我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收集资料说没有很充分的论述,说中国有完善的救助体系,拿多少钱满足什么条件?你要是能找到中国有一个救助政策可以发上来,但实际上应该讲中国由于是追赶型国家,他救助体系目前并不像欧美那么完善。在这个事实面前我们再看一个问题,这是中国人都知道的,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李自成和朱元璋大疫之后有大乱,他们均是在饥荒、灾害和瘟疫中崛起的,朱元璋就是要饭,本身就是活不下去,靠乞讨为生的一个人,走上革命之路。

所以一个社会承受不起大规模失业,如果你还没有救助手段的话,所以一个社会在灾害瘟疫之后,他必须应对大规模无业,于是我们的观点,中国对个人的救助,不是把钱发给个人,而是保证就业,保证不能失业,不要给我失业,不要到街上去。

他是风险前置的,我要保证你有事干。如何做到不失业呢?就业难的本质是创业难,失业的本质是破产的

所以死保企业不破产,不仅仅是不良率的需要,而且更重要的一个利益的需要,绝对不能大规模失业。因为大规模失业将引发不可想象的结果,所以避免大规模失业,前提必须不能破产,也自然不会不良飙升。

如何不破产呢?如何保证银行不良不上升呢?没有新办法,都是老办法,就无限流动性支持,让企业飘在钱上。通胀好比失业好,企业没有业务也不行,财政投资为企业创造需求就是1929年金融危机之后,美国走出危机的根本办法,叫做凯恩斯主义与罗斯福新政,就是罗斯福完全抛弃了所谓的政府不能管经济这种教条的束缚,接受了凯恩斯主义,凯恩斯的伟大就是他不是个教条主义者,工厂没业务,所以大部分工人失业消费能力没有消费能力,工厂就又失业,于是恶性循环。

在这种情况怎么办?还是伟大的凯恩斯说,老百姓没有消费能力,政府举债消费、举债投资、举债修水利、修机建机场,公路铁路大规模修建。开始提供了逻辑、思想,罗斯福勇敢的抛弃的教条主义,政府借钱,投资政府成为市场经济的最重要的主体。所以现在疫情冲击下,包括08年都是100多年前就有的成熟的应对方案,根本没有不确定。为啥那么多人崩溃了?他与知识没多大关系,它本身稳不住自己的情绪,但人性崩溃了,如果再过100年,甚至再过500年,在市场经济下遇到危机和挑战,不是那种经济萧条。

什么叫经济萧条?比如你救不活重化工企业,你救不活一个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那个企业因为它注定必须死,他就是浪费社会资源,所以那种叫经济萧条不行,如果它不是经济萧条,它是受到外部的一个冲击,比如说疫情的冲击,比如说08金融危机,先释放无限流动性,保证企业活着,然后还是凯恩斯主义加罗斯福新政给企业创造需求,过两年财政投资退出,就这么简单。

当这个危机过了以后,在慢慢的把流动性抽干,渐进式的,有控制的,让企业破产,有控制的缓释不良,有控制的少量失业。作为一个14亿人命运的承担者, 虽然让你活着,银行的信贷投放又浪费掉了,包括很多资源浪费掉,但是这种浪费有意义,因为现在你这么一破产,大部分人没工作,也就形成很严重的情况。所以这就是解释为什么它大规模信贷,当然银行现在银监会也要求确实是活不下去,他保了就业,保持社会稳定,等他把他保住以后,过去以后,他慢慢把流动性抽干的过程,这些企业就死了,那么这个企业的数量本身有多少是由客观的产业规律决定的,并不会因为疫情而增加。

所以即便是抽干流动性,这些企业数量都是有限的,它后续后置的它的退出的过程中,对不良的影响也是有一点,但是只是个波动,不会形成那种飙升直斜线,所以一定要理解,不加大信贷这个不行。那么这个问题我在讲到这我给大家讲一下,在资本市场上投资求索的过程中,有两个东西非常重要的,一个是辩证法,一个实事求是,它对应的是唯物论和教条主义。

什么叫教条主义?比如说他分析中国疫情冲击下经济出这个问题,大部分企业都嗷嗷待哺,他又发现了在美国企业嗷嗷待哺的时候,银行业是撤资的,银行业是拉高利润的,中国银行业要撤资,要拉高利润,这种就是教条主义,他看不到中美在文化、在制度、在体制,包括价值观上的严重的不同。所以很多西方的那些大型研究机构一直看空中国银行。

他为什么犯下这个错误?他就不承认中国银行经营的背景跟美国不一样,美国是一有危机就拉高利息,中国一有危机就压低利息,比如说还让利企业,你要是在美国说危机之前,银行让利企业,是不可能的,大家都是私营企业,没有谁应该为另一个主体的命运承担什么责任。中国不是文化不一样,制度不一样,体制不一样,所以你在分析中国的时候,把中国的经济现在必须跟中国的文化体制制度结合起来,就像我们现在这次疫情防控,为啥中国比西方控制的好,因为它的文化体制不一样,所以教条主义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