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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宝珍电台(686):【董得】第十五期:专访董宝珍—揭秘中国股市的“类庞氏骗局”

文章来源:董宝珍发布时间:2021-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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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市值管理”,说穿了是“非法的联合操纵”;再简化来说,伪市值管理是“联合操纵”,这里面有两个词:一个是“联合”,一个是“操纵”。首先说操纵,股价的操纵,在资本市场上明确的被刑法定义为犯罪,是地地道道的犯罪,而且这种犯罪数额巨大,对公共利益伤害非常巨大。在这种“操纵犯罪”之前再加上“联合”犯罪,我认为可以算是人类社会最恶劣的犯罪。怎么理解联合犯罪?你比如说上市公司,上市是一种资源,它如果能上市了,老百姓用自己的钱支持它的发展,它已经从老百姓的身上获得了资源,获得了支持,他靠老百姓的支持得到发展。

这个时候它就应该感恩老百姓,努力经营好企业,多分红,股价多基于基本面的成长而上涨,除此之外,它就不应该有什么对老百姓的进一步的要求和想法。

但是现在我们中国股市竟然出现了上市公司联合庄家一起洗劫普通投资者,这个罪恶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了。举个例子,比如说操纵很类似于做假币,公安局打击造假币,谁要造假基本上是判死刑的。那么上市公司联合庄家进行操纵,它类似于银行造假币,银行从柜台里取给储蓄的就是假币,老百姓拿在手里不知道这是假币,出去花的时候才识破是假币。你说罪恶有多大,我讲的是一个举例,倒是从来没有银行造假币,所以伪市值管理当然是犯罪,但是这个罪应该是万恶的。

罪行所以能发生,孔子有句名言:“虎兕(sì)出于柙?是谁之过与?”老虎从笼子里冲出来了咬死人,那是老虎的过错吗?前两天河南两个老虎出来咬死一个人,最后打死了两个老虎,那不是虎的罪过啊!监管,应该讲有责任,所以伪市值管理仿佛就是庄家有罪过,上市公司有罪过,这些罪过当然是事实,但是他们能够这么堂而皇之公开犯罪,监管跟上了吗?

我现在给大家展示一个案例:中国证监会的监管部门与辽宁公安厅联合侦办了一个嘉美包装被操纵案例。去年9月,嘉美包装走势怪异,然后监管层和公安局顺藤摸瓜,最后抓住了操纵者、抓住了黑嘴,相关人员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我说这个案例是想告诉大家,为什么监管层和公安部门怀疑嘉美包装被操纵,起因是监管层发现9月某一天嘉美包装的股价极其不正常的走势:先涨停,下午2点又跌停,出现了天地板。而且在异动之前,嘉美包装的股价在几个月之内从7块钱涨到了13块钱,监管层和公安厅,所以要查嘉美包装后面有没有操纵的起点和下手要查他的原因,是观察到了嘉美包装的走势不正常,这种不正常包括这么几点:第一点,连续的在业绩没有什么变化的情况下,股价短期之内翻倍。

之后,突然从涨停到跌停,然后又连续4个跌停。这样异常的股价走势是监管层和公安部门开始立案侦查的起点,最后发现真是有人操纵。

请注意:与嘉美包装这种走势雷同的股票少吗?我直接的说,中国股市的赛道股完全满足嘉美包装被立案侦查的条件,股价在基本面没有大幅增长,或者说只有小幅增长时,股价却持续的大幅增长,股价的增长几倍于基本面业绩的增长。

而且中国资本市场很多股票连续好几年股价持续上涨,涨到从来没有的高估值的程度,这种高估值跟基本面经营已经没有关系,而且无法用基本面经营,无法用成长来解释,这是第一点,这跟嘉美包装引起监管部门要进行刑事立案侦查的几个特征的第一点是一样的。

接着这些股票到了高位以后,突然下跌。我们注意看一下金龙鱼,是不是这样?很多都是这样,突然下跌,然后几乎跌幅达到50%。嘉美包装走出了这种走势,监管层就怀疑他背后有操纵,引入公安机关联合侦查,最后抓住了庄家。我们现在中国资本市场上到那些跟嘉美包装走势几乎完全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嘉美包装只是在半年之内股价就翻倍了。我们有的很多股票一两年之内股价能翻四五倍,而这种股价四五倍的上涨,用常识基本面推动价格上涨,解释不了,完全是资金操纵!

这种现象也是一种操纵,这种操纵它更隐蔽,而且操纵的时间周期越长,操纵的股价脱离基本面涨幅越大,从而它跌下来对社会大众、对资本市场的伤害越大。这种就是我说的“不用叶飞的操纵”,为什么不用叶飞了?因为操纵者的资金已经达到上万亿了,他不需要找一个叶飞去联络庄家、配置,从而他留不下更多的证据,当然他也会留下证据,只要公安机关、监管层去查,一定能查出来。

所以我在这里就称之为这种走势“没有叶飞的操纵”,不需要中间人去给攒一个临时的操纵小集团,而是一家公司就能操纵。最多两家公司不出办公室,在办公室密谋,就可以实现操纵。这种操纵股它的走势和嘉美包装,甚至跟中源家居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操纵还可以分三六九等吗?所有的操纵在股价层面都有共同的表象,就是股价单边上涨且无法用基本面等任何理由说清楚,之后它在高位最终撑不住,一下子悬崖掉下来,腰斩甚至跌2/3,这一切就是操纵的共性,我们看他是不是操纵,实际上只要是这种走势,大体上就可以怀疑他有操纵,怀疑他有操纵就可以去引起监管重视。

对嘉美包装,我们对中源家居已经采取这种手段了,因为他是有一个中间人促成他操纵,所以我们中间人爆料了,监管层发现了就开始抓,但实际上操作的形式不仅仅这一种,操纵的形式是多元化的,资金的属性有的资金体量非常巨大,他根本不需要一个中间人帮助他成攒一个局——操纵的小团体,他自己就能操纵。

很多传统产业不是互联网公司,他业绩不增长或者小幅增长,价格持续大幅增长,一涨好几年,这就是操纵走势,操纵走势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嘉美包装被公安机关立案,就是他走势不正常,所以走势不正常的股票,在逻辑上都应该怀疑他可能有操纵,启动调查,如果他确实没有操纵,我们还他清白。如果有操纵,那就是打击犯罪!

大家注意:中源家居、嘉美包装,无端的就上涨,然后直接跌停,再悬崖跳水跌下来。

跟这种走势很类似的,而且是好几年持续单边上涨,大家看几个股票:爱尔眼科、金龙鱼、宁德时代、海天味业、恒瑞医药。这些走势是不是具有那种很不正常的走势?然后你再做一个常识性工作,你把它的市盈率拿出来看一下,你把当前这些股票的市盈率和股票上市以来的正常的市盈率走势,你可以看到他们目前的估值都是历史最高区域,也就是说它如果没有一种力量推动的话,它不是这个估值水平。


第二,包括很多白酒,都是零售企业,都是收现金流的。这类企业有一个估值指标叫做市销率:市值与销售收入的比率,这些酒类的市销率都处于这些股票自进入资本市场以来的最高水平,都不是正常水平,在过去的时间里几乎99%的时间里,他们的市现率没有这么高,现在是极限高估的,市现率是极限高水平的。如果没有力量操纵,他就不可能出现,也不可能存续,所以我认为按照查处嘉美包装的庄家的思路,查处中源家居的思路,实际上都应该调查这些公司,因为它的股价走势就很类似于操纵,所以应该调查,如果没有咱们就还其清白。

资本市场监管可不能像菩萨心肠似的,我就是要防患于未然,我怀疑,查一下,我也是为你好,防止你被操纵,没有也无妨的。

很多人已经质疑这些股票存在着操纵,但是他有一种说法很快就让你哑口无言,它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你董宝珍说赛道股走势跟嘉美包装很像,跟中源家居很像,所以他们是被操纵有股力量支撑着。这批人他说我们是有一股力量支撑的,我们就是力量的之一,但是我们支撑他的力量是英雄所见略同,是我们主观上共同看好。

这个没错,资本市场是允许共同看好的。这就是我说的“没有叶飞的操纵”,因为他没有实际的操纵证据,他是在办公室秘密联络,他就可以把它解释为我们英雄所见略同,我们想法一致,它极具迷惑性,甚至极具欺骗性,“英雄所见略同”它是一个主观观念,就使得他用这句话可以掩盖操纵的事实。因为操纵主体的体量很大,所以他在直观证据上,要比叶飞那种串联式操纵的少,所以监管层要甄别,要对到底是“英雄所见略同”,还是实际上是一种默契下的“心知肚明的操纵”。

请注意:刑法包括整个司法体系有一个观念叫做更重视客观。你说你主观上是英雄所见略同,但是我发现你客观效果和操纵是一样的,而且带来的危害和操纵是一样的。我们看金龙鱼,上去以后跌下来,跟嘉美包装、中源家居一样,操纵上去有人高位获利,然后把人们诱骗进去跌下来,效果、危害都是一样。

所以你说英雄所见略同,有时候你还真没法说他这个想法是恶意的还是无恶意的,这个时候我们要学习法律,有个最著名的法理就是看客观效果。你客观效果就跟操纵是一模一样,连引发的危害都一样,你就一句“英雄所见略同”就可以抹了一切责任吗?


我把中源家居、贵州茅台、爱尔眼科、金龙鱼、宁德时代、海天味业、恒瑞医药这些公司的PEG列出来,因为很多人认为这些股票高估值以及股价持续上涨是基于成长导致的,我们都知道成长是可以支持高估值的。

这种支撑可以高到什么程度呢?著名投资家美国的彼得林奇他说过一句话说:成长股的成长率除以市盈率等于1,相对合理的指标叫PEG指标,我接受高成长高市盈率,但是你高成长的高市盈率也有个边界,有个原理,这个原理就是成长率除以市盈率等于1,也就是说成长率和市盈率一样。

我们看好些股票的长期复合成长率,也就是25~30%。按照复合成长率35%,按照PEG指标,合理的爱尔眼科的估值应该是35倍市盈率,目前爱尔眼科150多倍市盈率,这个就是用客观解释不了,就可以怀疑成是操纵。

我们看中源家居当前的估值水平大体上是低于爱尔眼科,宁德时代、海天味业。但是如果你考虑一下,中源家居市盈率是低的,而且从PEG看,曾经被操纵的中源家居,它也是低于这些所谓赛道股的,所以这里面非常值得怀疑,而且他已经很长时间了,他那种如果是操纵,一旦最后崩塌,它所带来的社会危害和投资者损失是巨大的。

关于这一点我回溯一下历史,我们为什么说怀疑他操纵需要检测呢?因为它的代价你受不了,如果他真的是操纵,他们都是接近百倍市盈率,七八十倍,跌下来都是可能腰斩的,腰斩对投资者来说是巨额损失,对金融市场上甚至可能出现金融市场非正常波动,引发系统性危险。

所以我们要高度重视。为了表明这个观点,我们中国资本市场其实已经出现没有叶飞的、利用资金优势在办公室里、手上掌握着上万亿公共资金操纵,这个危机已经发生过一次了,2015年的杠杆牛就是这样的。

2015年杠杆牛大家都经历过,那个过程没有任何人不是痛彻的悲惨记忆,那个过程中有三只大牛股,我请大家注意看一下,全通教育,安硕信息、乐视网,这几支股票最后都崩塌了,乐视网破产了,全通教育跌了90%,安硕信息也跌了这么多,以至于江湖上有一句话叫:“全通教育”教育了所有人民,我要告诉大家这三大股票当时在2015年没有崩溃前,它们都是公募基金的重仓股,这些数据都被记录下来,利用公开数据都能查到。

拉升股价——净值上涨——基金体量和规模增加——新增的资金又推升重仓股,这样循环往复。

基金的规模越大,基金管理费越多,这实际上是典型的操纵,操纵到天上以后就维持不住,崩塌的时候,请注意,这就是我说的“庞氏骗局”出现了。

庞氏骗局最后是必崩的。但是为啥最后必崩还总有人去组庞氏骗局?因为庞氏骗局的受益人和受损人是分离的。当崩溃的时候,就像乐视网、安硕信息、全通教育崩溃的时候,谁损失了?基民损失了,谁获利了?基金管理人的管理费没有太大的变化,至少他在损失之前挣的管理费是不吐出的。注意到没有?这里面就出现了标准的庞氏骗局。

我认为安硕信息、全通教育、乐视网在2015年那里面重仓于其中的机构们,就是庞氏骗局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逻辑上是应该回头查一下的,不能不了了之了。

今天,我们看到了一个事实,又出现了某些机构、基金旗下的众多基金重仓于白酒,重仓于某些板块,然后这些板块就被资金抱团进行推升上涨,上涨之后净值就增长,人们的钱就涌入,于是又形成了一个新的类庞氏骗局。

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现实的情况是不是事实呢?中国股票像白酒,像很多板块的股价在过去几年,行业指数翻了好几倍,而这个行业的净利润连一倍都没上涨,完全是资金推动下的市盈率上涨。

这种上涨跟叶飞爆料的,还有公安局查的嘉美包装,难道有任何的不同吗?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这个领域就没人查,这个领域就可以用一句“英雄所见略同”就结束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还没有崩溃吗?难道非得等到他崩溃了以后才能意识到他就是操纵或者是庞氏骗局吗?

中国有句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是一个资本市场的参与者,我24岁就入股市,27年过去了,我半生都在资本市场,我太知道资本市场起伏变化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股市兴亡,匹夫也有责”。

我作为一个匹夫,我觉得中国股市的兴亡与我有关系,我以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这样一个视角,我提出要谨防中国资本市场现在出现的这种不需要叶飞串联,在办公室里就能实现操纵的抱团股,实际上是类庞氏骗局,是一种新型操纵,应该被监管层重视,启动调查。

毕竟很多传统非互联网企业的市盈率已经超过百倍了,地球引力、价值规律决定了没有哪一个传统产业长期超百倍市盈率,他们的合理市盈率就是二三十倍。

如果他们最终跌下来,要跌掉百分之六七十,这个危机要是极速发生,那不就是金融市场动荡吗?监管不就是防止非理性突然的动荡吗?所以要消除这些非理性动荡的根源。是不是,监管层定性,监管层定性之前当然要启动调查。调查完了说没问题,官方认为没问题,那放心了,咱们中国就挺好。要操这个心,不要最后事情发生了都不知道,我们记得杠杆牛崩溃的时候,事情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的时候,大家一点办法没有,要防患于未然。

这是我对资本市场上所存在的不需要叶飞就能实现操纵,而且这种现象我认为还很普遍,无论是有叶飞的操纵,还是没有叶飞的操纵都是操纵,操纵是犯罪行为,而且这种犯罪他是涉及公共利益的,一次操纵就涉及几千、几万大众,所以他这个罪行是非常严重的,因为他是一个罪行,所以定罪或者说定性以及量刑都是官方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操纵现象在中国资本市场上总是存在,实际上间接反映了我们的监管应该加大力度,加强监管的措施投放。那么中国资本市场它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它的变化速度够快。我们原来有一个话叫做大力发展机构投资者,为什么?都是庄家,所以通过大力发展公募基金取代庄家,希望通过公募基金成为市场主导力量,来稳定市场,这个路子是对的。包括我们大力发展了公募基金,当时我们中石油、中石化、中国工商银行,由于没有公募基金这种大规模的资产管理机构,我们这些大型国有企业都得到香港发行、到美国发行,后来有了机构投资者就能在A股发行,这是有进步意义。

但是真理向前跨越一步就是谬误。当机构投资者大到了10个庄家都赶不上的程度,机构投资者一手遮天的时候,机构投资者不出办公室就获得了对某些股票的垄断自由定价权,他完全可以根据他的主观意图定价。我想有经验的投资者,包括监管者应该知道机构投资者的体量,已经大到他可以对任何一个股票价格进行任意主观定价。如果他一家做不到,他几家很容易就可以达成合谋。

合谋是资本市场上最大的问题,中外资本市场都是打击合谋的,合谋必是操纵的。

所以中国监管层面对这样一个新兴市场,而且是快速变化的新兴市场,应该是要加大研究的。他违规、违法甚至犯罪的形态是变的,原来是庄家,为了打击庄家,由机构投资者取代庄家,是不是有一个保票,机构投资者不会犯罪?只有庄家才操纵,机构投资者体量大到什么程度都不操纵?逻辑上不可能的。所以庄家会操纵,机构投资者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去操纵,所以对机构投资者是否存在操纵,就应该是常规监管。所谓常规监管的对象以前是庄家,现在应该把机构也纳入监管。

现在我们特别看到,由于叶飞爆料之后,大家也形成共识了,就是一些小庄家的操纵已经有监管表态说绝不姑息。坚决要打掉,当然大家也就高兴了,可是有大的;苍蝇和老虎,我们打掉了苍蝇,我们还得看老虎,现在有老虎没有?我给监管层提出一个问题,请监管层必须通过详实的证据,合乎事实,合乎常识的逻辑,合乎法律,来鉴定一下中国资本市场是不是出现了大老虎,大老虎的危害已经超过了苍蝇。

所有的这一切,包括我董宝珍在内的资本市场的一个参与者,有义务也有权利提出,但是定性、认定乃至最后处理,它是一个行政有权机构才能做到,谁呼吁他只能是呼吁,哪怕他呼吁的事实证据都具备了,没有监管介入,或者监管不进行持续追踪,它也没有意义。

监管层作为法定义务就要监管,监管所以存在就是要监督发现市场中的操纵行为,以及操纵隐患。

2018年在中美贸易战中国资本市场跌下来的时候,特朗普天天转发中国股市的暴跌,他还评论,“你看中国股市跌了6%,他们比我们受到的压力大”,我在那个时候第一时间意识到,金融市场实际上是国家竞争的战场,所以资产管理人包括很多投资机构,其实是金融国防军,国防军是为国为民辛勤的驻守在那里,还是说每天谋私,每天就利用信息优势,用资金优势搞庞氏骗局,坑了别人,坑了社会,坑了中国资本市场,自己肥了。

所以我这个责任感也是很强大的,我个人作为一个匹夫我都有这样的责任感,我认为易会满主席应该有比我更强大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应该是去接手这个问题去查一下,我们确实发现了什么中源家居那些小的有这个问题,大的难道就已经进了保险箱绝无问题吗?

我作为一个1994年进入资本市场,已经从年轻小伙子变成中年人,一生没有干过别的,就在资本市场工作的人,发出内心最强烈的声音:我请监管层起码给个回应,当然我也知道监管层是日理万机的,可能有很多大事,但是我觉得我这个事情也不是小事。谢谢大家,谢谢监管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