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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宝珍电台(886-2):董宝珍解读伯克希尔22年股东大会(二)投资挣钱不能迷失自我

文章来源:董宝珍发布时间:2022-05-06

王贤纯:

董老师,我浏览了媒体,我发现大家对巴菲特感触最深的一句话,就是说应对超级通胀最应该投资的是哪几个方向。当时是有一位听众问,如果选择一只股票来对抗通胀,你会选择什么?巴菲特,他就说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在某件事上做的特别好,不管有没有经济利益,人们会给他们一些生产的东西来换取你能提供的东西或者技能,所以最好的一项投资就是投资自己,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就不用担心钱因为通胀而贬值。

我理解巴菲特的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他第一个意思就是说投资自己就是自胜者强,自己要多学习技能,那么另一句话就是说要做对社会有用的人,那么我针对第一句话就是说投资自己这一点来说,其实芒格他以前也说过,“如果你想要得到某一个东西,你要配得上他。”

作为价值投资者,您如何理解芒格说投资自己这句话?

董宝珍

我先说一下芒格说的,“你要想得到什么,你要配得上什么”,包括巴菲特今天说“最好的投资就是投资自己”。

其实这个话,跟我的一个思想是很近的,那就叫做“财富源于心灵”。

你在资本市场上挣的钱不是标的物是第一功臣,而是你是第一功臣。

在资本市场,哪个股民投资者不想在股市挣钱,都想在股市挣钱,你要想在股市挣钱,你得配得上股市挣钱者的德行,股市挣钱就是实事求是,求真求实,对所投资的客观标的物到底是值多少钱几斤几两要有一个准确的判断,这个准确的判断当然是与你的知识有关系,但是最有关系的是你的实事求是的态度和精神。很多人他没有实事求是的态度和精神,他就配不上股市成功,所以他在股市成功不了。于是你必须得投资自己,修炼自己,让自己在判断一个企业的估值的过程中有这方面的知识。

另一方面你还要有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你的股票下跌了,你要既看到下跌的利空,也要看到潜在的利多,反之它上涨的时候你实事求是,包括上涨的时候到处都传播着利多,你就要既看到利多的时候也要看到客观存在的,但是人们不传播的利空,这就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而实事求是的态度你有没有?你没有你就挣不了钱,在没有的情况你就要投资自己,你一定要有个实事求是的态度。

第二,你还要有什么?要有“别人贪婪我恐惧,别人恐惧我贪婪,”还有一种像巴菲特、芒格那种平时的态度,每当市场说巴菲特不行了,赔惨了,巴菲特依然不发作,也不辩解,也平平和和的,也不急躁。

很多人说巴菲特就是神的时候,巴菲特告诉你我犯的错误多如牛毛,那么这种平和的心态就是成功投资者应该有的,你没有你就配不上投资成功者,所以你就要拥有这种理性的心态和自我情绪的掌控能力。

在没有之前你要投资自己,你要练,培养自己。巴、芒的观点跟我有些是相似的,我的最核心的一个观点叫财富源于心灵,心灵就是你心灵的一种状态,你的心灵的一种理性的素质,甚至一种道德水平、认知能力,这些能力的建立,就是自我投资才能实现的。

你看我写的几千万字的各种投资总结、笔记,投资茅台时候我写了上千万字,投资银行也写了几百万字,那么这个过程中是一种自我积累,自我积累就是自我投资,是从无知到有知的一个过程,那么只有这个自我投资到了那个程度了,你才能配得上成功投资者所应该有的那些东西。

今年2022年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巴菲特还提到了泰森拳打得好,说泰森用了1万小时的练习,所以对自己的投资,这就是我在对这句话的理解。

我还要说一下,其实我提出一个资本市场投资者的财富是源于心灵的,是不来自于不主要来自于心灵之外的标的。很多价值投资者说投资者的财富是来自于企业,要么是企业被低估,要么是企业增长了。

其实我认为这句话不是正确的,正确的是什么?就是投资者的财富来自于你这个投资者能发现谁低估,并且在低估实现估值修复的到来之前,你始终坚持不动摇,等待到它估值修复。

第二你作为投资人,你能识别出来谁能成长,并且在成长逐渐展开的时候,你一直耐心的等待,不急不躁,所以结果表面上是客观标的物创造财富,深层次的是你投资人的主观特征,有某种优势,使你把握住了客观机会。

这就解释了巴菲特、芒格说投资你自己,你要得到什么你要配得上他。所以你不成功的主要障碍不是别人,你不成功的主要障碍是你自己。董宝珍投资水平,这么垃圾也乏善可陈,那不怨别人,怨咱们自己,咱们发现自己的不足,投资你自己,你要配得上他,而且中间有1万小时,这是我深刻的理解。

其实巴菲特芒格说过很多话,叫做我的盈利多少决定于市场和别人的愚蠢程度,这个时候他实际上更多的强调投资成败是与主观精神气质有关系的,就是在别人非常愚蠢、非理性的时候,你还保持着理性,在今年回答出资人问题的时候,巴、芒都批判了华尔街市一帮赌徒,整个资本市场过去两年来到处是赌徒,市场上的主角是赌徒,那么在批判的过程中,他一方面论证了资本市场根本不是理性的,某些时候就是完全是非理性主导,更进一步的帮忙话锋一转,强调说,我们这么多年挣钱所依据的别人都是当赌徒,以成为赌徒为荣的时候,我们坚持基于理性的常识行动,坚持理性。

这个话不长,我看这个文章也就是100来字,但是它更深刻,它是藏在沙子里的金矿。

巴菲特、芒格批判了一下华尔街的赌徒行为和大量赌徒出没的情况,马上说我们这么多年成功,就是我们在这种市场赌徒猖獗的时候,始终保持平稳的心,始终保持实事求是,基于值多少钱来行动,这是我对这个问题的思考。

王贤纯:

董老师您刚才的这一段论述,我想巴、芒在会议上讲到的两句话有关,他强调了伯克希尔投资获益的原因的核心点,在用长期主义做投资,是和理性相关和智商无关,您刚才讲到的那一段话他是这么表述的,他说不是说我好像比他们这些经常做买卖,经常做交易的这些人聪明,而是我一直提到的我们是够理智的,他觉得这是这个行业需要的特质,我感觉他讲的这一点跟您刚才讲的一致。

董宝珍:

对的,这两句话淹没在一篇长篇大论里,但是如果你没有经验,不知道巴菲特的核心思想,你就认为这句话不重要,其实这句话相当重要,我们伯克希尔的成功,巴、芒的成功就是“我们保持了立足于永恒的视角看待当下”,现在都疯狂的说跌破3000点了,或者说危机来了,战争来了,但是这只是阶段性的一个状态,要立足于永恒的视角看待当下,那么能立足永恒的视角看待当下,他一定是保持了一种理性平和的主观态度和主观气质。

王贤纯:

董老师我还看到了另一种现象,互联网上一直都在说,巴菲特说最好的投资是投资自己,但是他们忽略了,在这句话旁边他还有一句话,就是说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我觉得这一点作为投资者是非常重要的,为什么?因为您说过一句话就是“投资要做正确的事情”,当时社会很多投资者他就以这句话来批评我们,认为说你投资到底是来挣钱的还是来做正确的事情?那么我理解,我认真的解读股东大会的文章,我认为巴、芒他们的意思是你要赚钱,但是在赚钱的前提下,你要做的是对社会有用的事情,做对社会有用的人。从文章中两个例子我来讲,第一点就是说关于比特币,巴菲特说你即使全部的比特币给我25美金,我都不要,他为什么抨击比特币?

因为他认为比特币就是一种赌博一种炒作的游戏,它只是这个钱在不同人之间移来移去改变拥有者,但是它是不能交付生产力,不能生产出有价值投资的东西,对社会是没有意义和价值的,他认为是愚蠢又是邪恶,而且会对别人带来伤害的事情,就说明他认为这种对别人会带来伤害,对社会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不应该去做的。

第二个就是说他抨击罗宾汉的平台,他认为他们做的也是赌博投机一些非常恶心的事情,所以他们说他们收取的就是交易费佣金,甚至内幕交易,他最激烈的批评说他们会得到报应,上帝正在变得公正,所以从这两个事情来说,我认为巴芒他是很看重您所做的投资到底是对社会有用的,是不是做正确的事情,只有在做正确的事情的基础上的投资收益才是得到他们支持的,您觉得呢?

董宝珍:

是这样的。芒格在今年股东大会上说的一句话,说“变富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你要找到自我,看怎么样放进一个系统当中,”这句话你要不掰开了看,很难理解,我来阐述一下芒格先生说的这句话“变富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你要找到自我,看怎样放进这个系统当中。”

第一句话你要找到自我,简单的说,去年一段时间内就有两个观点的对立,其中一个观点说“你不炒泡沫,你就是穷命。”

在这个观点流行的时候,咱们团队提出董宝珍不挣泡沫的钱。

董宝珍不挣泡沫的钱和不炒泡沫就是穷命,这两个观点就能解释芒格这句话。炒泡沫的人在2021年乃至于此前的2020年中后期大赚一笔,因为当时30倍市盈率的股票一口气涨到100倍市盈率,30倍到100倍的市盈率,它是传统产业,它也不是高科技产业,所以这个过程是100%的泡沫,确确实实泡沫膨胀的时候参与其中人都挣了钱。

而咱们凌通盛泰董宝珍,咱们团队管理的都没有挣钱,因为咱们没参与泡沫,咱们当时持有的股票的市盈率都在10倍以下,那么一个挣钱一个不挣钱,就是挣钱的就变富了,但是你要找到自我。

当你炒泡沫的时候,我当时批评炒泡沫之后,所有人都批评我说你是来挣钱的,你还是来讲理的。

当时我无言以对,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是泡沫纷纷上涨,只要想挣钱的转移到泡沫中就可以挣钱,我驳不倒,他们今天2022年的四五月份的时候,你看茅指数跌了多少?宁德时代跌了多少?多少前一两年的泡沫股腰斩之后再下跌,多少人的一生被毁了?他们找到自我了吗?他们在不炒泡沫你就穷命的时候,表现出钱像潮水般涌入他们的口袋,他们沾沾自喜,他们说巴菲特算什么?不要说你董宝珍了,芒格、巴菲特也不过如此,今年他们除了失败、悲伤和损失以外,什么也没有,为什么?

他们在炒泡沫时候已经失去了自我,当他们失去了自我的时候,他们变富那是假象,他们要吐出去,成倍的吐出去。

那么我们再看说去年炒泡沫的那帮人疯狂的时候,我就说我不炒泡沫,我不挣泡沫的钱,董宝珍可以穷死变成全世界最穷的穷鬼,衣不遮体,死了以后被扔到荒野地喂了狼,我都会坚持我不炒泡沫,当我说这话的时候,包括咱们的部分客户都说咱们是来挣钱了的,有泡沫能挣钱,你为啥不吵了?

为什么?

这就是我要找到自我,因为炒泡沫放大的时候是有害于社会的,因为它只要是泡沫它一定会破裂,可是在它破裂之前它就体现出膨胀的财富效应,泡沫越大最后破裂的时候越危急,这就是巴菲特为什么要求政府必须托市呢?监管必须在泡沫破的时候托市,也要在泡沫膨胀的时候,你要打压泡沫,不让泡沫成型。如果实在挡不住,泡沫破裂的时候你要缓释,让它慢慢的释放,不要急速崩塌。

这就是那些人他们找不到自我,他们高举着不炒泡沫是穷命的时候,他们已经放弃了自身行为的合理性,而咱们团队,我董宝珍提出我一生穷死,我不挣泡沫的钱,为什么?我不挣泡沫的钱,我挣什么钱?

我挣低估的钱,赚合理的成长的钱,赚合理的成长低估的钱是无害于别人的,是自己挣钱,也不使别人受害。

挣这个钱是立足于合理性的,因为低估一定要上涨,合理的成长一定会带来财富,我是基于行为的合理性,这就是我找到了自我,我要求我做任何事情,不仅我做投资,我出门跟邻居们交往,跟朋友们交往,跟同事们交往,我一定要合理性,我所有的行为都是合理性,我的自我就我就找到了自我,我就是一个理性的人,那么这就解释清楚了,变富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你要找到自我,如果你在这个资本市场上就没有自我,你不知道你的挣钱的原则是什么,而是说赚了钱就是好汉,不挣钱的都是穷鬼和失败者,你这样就找不到自我,最后芒格说“看怎样放进一个系统中”,芒格先生大概意思,你要把你的行为,在挣钱的时候,要把自己的行为放到一个系统中,你的行为对系统是有利的。

我是这样理解的,我没有机会问芒格了,谁有机会给问一下芒格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怎样放进一个系统中。他大概意思说你在挣钱的时候要无害于系统,你不要因为你挣了钱的系统更危险了,比如说不炒泡沫就是穷命的那帮人,有部分人在泡沫破裂前成功的在顶部逃离了,是有一部分人某一次会逃离,那么他逃离时候他真的把这一次泡沫钱给装到兜里了,可是他赚了钱以后,泡沫破裂以后带来的系统性崩溃,中国股市在2022年三四月份的大崩溃跌破3000点,其实就是抱团赛道泡沫破裂以后疯狂卖出所导致的,所以这种人他的获利是以系统受损实现的自身获利,芒格的意思说你变富的时候要不能使系统受损,要让系统至少无不受损,而且最好是有利于系统,什么是有利于系统?别人恐惧你贪婪,在低估的时候你买入,你是帮助这个系统拨乱反正,从不正常不合理的错误定价状态回到正常合理的状态,你在高位的时候强调说买泡沫是危险的,不买泡沫是一种正确的,你这个观点是有利于系统的,是把自己的行为放到有利于系统当中,这是我们应该有的,所以今天回头看,一个赛道崩塌以后回头看,我们团队,董宝珍管理的资产的话,它没有增值,从2018年到现在咱们就没有增值,因为咱们一直买的几倍市盈率的股票,几倍市盈率的股票,铁板钉钉是低估的,内在的必然要实现估值修复带来财富,但是就这三四年就没有带来财富,这三四年就是100倍市盈率的股票往200倍涨。

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泡沫,就是非理性的泡沫,这个过程中那些挣钱的人实际上丢失了自我,真的丢失了自我,他也伤害了系统,伤害了我们的国家。

最近我发表了很多观点,在对西南财经大学学生演讲的时候,我就要请学生们做金融国防军,要求学生们要为国家的金融长城付出力量。

我包括呼吁救市的时候,我是说那些抱团资金在疯狂的抱团崩溃之后疯狂逃离,它导致国家社会受损了,他们谋一己之私利,以国家利益的牺牲,人民利益的牺牲为代价,他们良心何在?他们一方面失去了自我,他们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和系统的安全合一,而且是伤害了系统安全。我想他们应该摸着良心,对得起人民吗?对得起养育你的国家吗?你对得起那么多普通中国人吗?我就不再批评别人了。

其实我感觉我跟芒格性格还挺像的,是忍不住批评了,我也不是跟芒格套近乎。我曾经在2018年通过李录先生给芒格送了一瓶茅台酒,把茅台李保芳先生送给我的,15年茅台酒送给芒格,芒格收了茅台酒,说“谁送给我这茅台酒谁就是我的人”,其实我内心深处始终认为我是芒格的人,我性格上似乎跟芒格是有点像,但是我的道德各方面都是很差的,所以我内心知道我性格上很像芒格,但是我差距太大了,芒格就像一个灯塔一样照亮了,我们就照着芒格灯塔前进。

王贤纯:

我觉得这个是出于一种正义感,你没办法掩饰您的这种正义感,所以你不说出来像芒格一样,那就让他太难受了。

您刚才说到了一句话特别好,芒格在股东大会上是这么说的,他说当然变富不是一件什么坏事,但是你也需要在里面找到自我看怎么把自己放进到这样的一个系统当中,我觉得你刚才的解释非常好。

第二句话,您刚才提到去年我们处于风口中说不买泡沫就是穷命,这一句话它不仅是贬低你说没买泡沫挣不到钱,它其实另一个含义就是说你买的低估值也是挣不到钱的,那么我就带着这一个疑问,我就好好的研读了这一个股东大会的内容,然后我看到巴菲特他是这么说的,他也是非常强调价格是便宜的,他说在2008年金融危机时大家都非常的恐慌,然后我们也没有在那个时候抓住投资时机,我们只是觉得投资对象价格便宜的时候买入,这就像小学四年级就能明白的道理,然后我们很希望它下行的时间会会维持的长一点,我们可以做更多的投资,因为如果价格便宜,那么我们肯定不会更多的购买,包括他今年一季度买的惠普,我查一下大概是7倍的市盈率,大概是0.7倍的市销率,还有雪佛龙,他买的时候也是只有不到13倍的市盈率,包括巴菲特他们以前的重仓的股票,无论是美国运通或者说喜诗糖果或者说华盛顿邮报、可口可乐,甚至是苹果,其实他买的时候它的估值都是比较便宜的,所以从这一点上也是可以有效的证明我们之前一直强调的,买股票,估值是一定要看的,而不是像去年大家都处在赛道的上涨中,大家脑筋都非常的膨胀,非常的热,然后就觉得说不用看股票估值,只要是赛道就可以买了。

之后,你看金龙鱼从之前的147跌到现在的47已经很惨了,董老师你也可以发表一下观点。

董宝珍:

你刚才提到的是今年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中有一个出资人提问,巴菲特他们的选时的一个问题,我先谈一下伯克希尔选股和选时,提问者认为伯克希尔有杰出的选时能力,总是在危机中总是在跌的很低的时候。把握住的机会下重注,所以他很钦佩寻求芒格、巴菲特告诉大家怎么样在资本市场选时。

巴菲特首先断然拒绝说我们没有选时能力,我们有多少次是买了以后又跌50%,或者买了以后好几年他都不估值修复,最后到了三四五六年之后确实是估值修复了,那么这里面今年的股东大会让我们有机会看到在动荡的资本市场上,为什么就表现出巴菲特总是在低点能买到股票,以至于很多投资人想寻求这个秘密。

巴菲特是怎么说的?巴菲特首先明确的声明,说我们俩,我跟芒格根本就不研究股票市场的涨跌,根本就不研究,压根没有想过,为什么不研究?因为我们研究不了。

第二,我和芒格从来不研究宏观经济,什么乌克兰战争一概不研究,为啥?我们这些脑子里头的智商根本就研究不了。于是他上来就说我在资本市场什么时候买股,我不是基于接下来的市场涨跌这个理由的,终身没考虑过。巴菲特还说过,我们伯克希尔公司终身从来没有一次买入,是说认为市场马上要上涨买入的,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