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0年6月1日到2017年6月的7年时间里，凌通盛泰全程参与经历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博弈，最终历经罕见的曲折获得可以载入教科书的成功。投资茅台的过程和经历已经成为中国价值投资历史上最经典，最有启发意义，最能提高投资人对投资本质理解的案例，很多投资人都希望把董宝珍先生在投资茅台过程中写的分析文章整理出来供大家方便查阅，为更好的服务投资人促进中国价值投资水平提升，凌通盛泰将董宝珍先生茅台研究文章整理后呈献给大家！在研究和投资贵州茅台而提出了《精神经济学》也正在书写，很快会与大家见面。

董宝珍茅台大博弈系列文集72

董宝珍:参加贵州茅台百年金奖纪念活动纪行（2015-11）

      11月中旬，收到由贵州茅台董事长袁仁国先生总经理李宝芳先生签名的邀请函，邀请我在11月19日到20日进行的庆祝贵州茅台酒获得巴拿马万国金奖一百周年的庆典活动，我非常高兴的接受了邀请。几天的行程饱满而充实，结交了很多朋友，接受了茅台电视台《茅台有缘人》的专访，对贵州茅台的基本文化和行为方式有了更深的了解，对当地的生态环境有了实地感受，对贵州茅台的经营形势也从实地的考察中有真实的感受。学到了很多知识，加深了对贵州茅台的理解，甚至对我在研究贵州茅台过程中，形成的精神经济理论也丰富了认知，茅台是一个未经雕琢的璞玉，是一家拥有真诚、正值、厚道的杰出上市公司。这趟纪念活动的参加对我意义非凡，我将这一次活动的所经历、所感受到的记录下来。

    军政需求的现状

    19日搭乘班机从北京出发前往贵州茅台。同机前往的受邀请嘉宾有不到二十人，相对人数较多的是军队驻京招待所的相关负责人，他们的招待所首先保证军方需求，其次剩余接待能力投入市场，这些嘉宾既是军人也是商人。在交流过程中军方嘉宾给出了一个数据，12年到现在军方需求几乎没有，按照八项规定茅台酒不可以出现在军方接待的餐桌上，如果出现就是违纪，就要受到处罚。所以受接待和接待的都不会自找风险。过去他们一年可以卖10吨茅台酒，现在一年卖1-2吨。由于某些茅台酒的民间需求者普遍怕买上假酒，民间需求者知道军方招待所的人拿货渠道是有保障的，因此会有民间人士从保证真品的角度，通过军方招待所的渠道拿货，因此有一点的需求和销量，招待所军方的需求基本归零。我问：“军队的需求会不会反弹？”答：“不会！因为大家都解脱了，过去喝酒是没有办法，形成了不好的习惯，大家没有理由拒绝！现在大家都很轻松，都支持禁酒令！”

    军方招待所人员交流时，获知军方招待所拿货不从经消商专卖店拿，而是从茅台厂家直接拿货。这使我理解了2014年茅台北京办事处组织的经销商会上的一组数据。14年茅台北京经销商销售量增加了50%，但北京地区的总销量增加了不到10%。所以出现这样现象，原因是军方招待的量萎缩了，市场上由专卖店经销商卖出的酒增加了50%，与非市场渠道的大幅下跌彼此对冲掉了。2015年9月16日茅台临时股东大会上董事长和销售公司负责人都确定表示，对于茅台三公消费是过去时了，茅台已经完全转型到民间和商务需求，今天与几位军方招待所人员的交流确信了这一信息，军政消费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下图是茅台招待晚宴上的军人专席！

    在11月20日的茅台获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金奖纪念大会上，我与2015年2月退休的茅台前财务负责人谭定华先生挨着坐的，所以做了很多交流。谭先生是老茅台，给我讲了茅台市场化、民间化的历史，他说茅1989年之前中国的普通百姓，无论多么有钱没有政府的特批，无权也没有地方买到茅台，茅台在89年前全部是政府采购，用于政府需求。从1989-1998年，随着中国市场化改革的深入，茅台酒可以进入民间，此间是委托贵州省外贸统一代理销售，茅台在1989-1998年只负责生产，不管销售。1998年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以及经济改革外贸取消，于是茅台开始自己经营市场。从98年开始，成为茅台发展的战略转折点，茅台开始了由自己亲自开拓市场，1998到2012年是茅台飞速发展的历史，也是日益民间化的历史，这一阶段是民间和非民间同时存在的阶段，你不能想象一个过去完全是非民间消费的商品，在其民间化过程中，不经历一个民间和非民间同时存在的阶段。2012年开始八项规定让非民间需求一夜消失，短期非民间需求快速消失，使价格大幅下跌，价格下跌让民间需求井喷，迎来了一个完全民间化时代。到此可以宣布茅台历经25年彻底完成了民间化，民间化是一个历史过程。茅台民间化经历25年，今天彻底完成了！

    当年接待尼克松一吨茅台酒值多少钱？

    在与茅台中、高级管理层交流过程中，因为我是来自资本市场的受邀者，于是茅台中层干部讲了一个公司会议上的事情，某次公司会议中，茅台高级领导人突然给大家抛出一个问题，100年后茅台股票的市值会是多少？目的是让大家建立品牌意识，建立历史责任感，要为若干个百年之后的茅台负责。于是大家也就顺势讨论了100年后茅台的市值会是多少？普遍认为无论如何茅台在100年后一定会比现在好，但要量化它100年后的价值，比较复杂，尤其是很多时候，某些东西无法量化。比如茅台酒库中现在放着许多尼克松茅台，田中角荣茅台，这类茅台是早年茅台主要服务外交时的产品，40多年前为接待尼克松中央让茅台准备一批酒，为接待田中角荣准备一批酒，要准备这批酒你不可能只生产50瓶，甚至也不可能只生产500瓶，走一个生产流程一吨是最少的，但是接待工作也喝不了那么多，于是当时为接待尼克松和田中角荣生产的酒，有一大部分没有消费掉，被保存到酒库里存储，这样的酒其实还很多。

    于是就有一个问题，这些酒应该值多少钱呢？当前在财务报表的价值中记录着一吨这样的酒的价值是几千元，但实际酒的价值是多少呢？已经放了40多年了，而且它们是为人类政治外交史上，最重要的外交事件专门生产的。这个问题很趣，大家可以基于基本估值原理各自做个估算，假如说茅台的酒库里存储了一吨为接待尼克松专门生产的酒，那么现在值多少钱，类似的田中角荣值多少钱？茅台酒库里有很多这样的酒。所以茅台的中层干部认为我们从股价的角度总是有个量，但这个价格里面它最多是财务意义的，真正茅台的历史，文化都还没有体现。比如茅台酒库中现在放着许多尼克松茅台，田中角荣茅台，这类茅台是早年茅台主要服务外交时的产品，40多年前为接待尼克松中央让茅台准备一批酒，为接待田中角荣准备一批酒，要准备这批酒你不可能只生产50瓶，甚至也不可能只生产500瓶，走一个生产流程一吨是最少的，但是接待工作也喝不了那么多，于是当时为接待尼克松和田中角荣生产的酒，有一大部分没有消费掉，被保存到酒库里存储，这样的酒其实还很多。

    所有和茅台关联的主体都很富有

    茅台在本次纪念活动中，为每一个受邀嘉宾都安排了一位志愿者，协助嘉宾的交通、住、行。帮助我的志愿者是一位制曲车间的员工。下图是我与志愿者合影：

    在问她关于企业整体经营问题时，她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但是女员工给我讲了很多她们的工作经历和感受。她说大部分茅台的基层员工，都是两到三代人在茅台工作，有的是爷爷，奶奶就是茅台的员工，有的爸爸、妈妈是茅台的员工，自己又成了茅台的员工。于是职工们就觉得茅台公司就是她们的家，就是他们生活的一切，所以从内心深处都希望企业越来越好，也觉得企业会越来越好。茅台志愿者告诉我基层员工加上年终奖，月平均工资在万元左右，这个水平几乎达到了北上广的白领工资水平。她还对我讲所有和茅台关联的主体都很富有，只要和茅台有稳定的业务联系，就没有穷人。首先，茅台员工月平均工资在万元左右就都很富有，可以称之为中国最富的，最高工资的体力劳动的工人。所有茅台的经销商都非常非常富有，茅台经销商中亿万富翁可能有上百家，如果能把中国所有亿万富翁统计一下，你会发现茅台经销商成为亿万富翁的比例最高，同一行业内出现亿万富翁的比例毫不逊色房地产行业。所有茅台长期持有股东们都很赚钱，从资本市场上看，自茅台上市以来股价涨了几十倍，其中任何一个买了茅台的人都有获利，而且买的越早获利越多。如果到了仁怀之后你会发现这个西部的小城很富有，目前仁怀市是中国西部地区的百强市，导致仁怀地区消费水平较高，感觉与北京消费水平差不多。假如把茅台集团从仁怀剔掉，那么仁怀瞬间就成了中国国家级贫困县。地方政府和省政府因为茅台同样变得富有。可以得出结论，所有和茅台合作共事的，都越来越富有，越来越蓬勃向上，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目前中国的资本市场很多人士认为茅台不行了，茅台将走向衰退。在仁怀地区没有任何人认为茅台会越来越衰退，仁怀地区老百姓的平均教育水平，比资本市场的研究人员整体低很多。我真不希望看到教育水平低的群体形成的认知，超过几乎是中国最高教育水平群体的认知！但谁又能保证教育水平高的人就一定是对的，教育水平低的人就一定是错的啊！？

    中华村项目实地考察

    11月21日，茅台电视台的朋友陪我们到中华村项目实地考察，中华村项目是茅台产能建设的一个大动作，投资近百亿元，扩增产能上万吨。关于这个项目有一些朋友曾经提出意见，认为这个项目中修一条几公里路就花几个亿，而且还要在路两边修护坡需要几个亿。认为花钱太多，似乎超越了常规。这次茅台镇的朋友带我专门看中华村项目，从茅台镇驱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中华村项目，根据时间计算中华村离茅台镇大约十公里左右。一路上尘土飞扬，可以看到工程正全面展开，新建酒库完全峻工，有一个酿酒二十一车间已经投产，其余的配套设置正在加紧施工。

    整个中华村基本上是在大山与赤水河的交接处建立起来，村子本身没有多少平地，我自己主观判断中华村是延着赤水河岸边的一个狭长的长条地带，只有据赤水河岸一百米内才有平地，超过了一百米是山坡。中华村项目建设平地非常稀缺，酿酒车间和酒库都建在沿河100米范围的相对平地上，道路和其他辅助设施需要沿山修建，把一座山的山角中的石块挖掉，就像修梯田一样修路，这种路需要先劈山，接着再修路。

    （劈山造路）

    修上路以后，在用钢筋混修土建设类似于高架桥的护坡，护坡的投入比修路的费用还要高。

    贵州地区尤其在赤水河修路要比平原地区高几倍，平原修路不需要劈山，从而也不需要护坡，护坡费用是贵州山区修路的必须成本。如果光看报表和公告会觉得这个修路成本太高，如果亲临中华村项目现场，你就会觉得一点也不高。实际上整个茅台镇也是一块平地很稀缺的山地，茅台集团有二万多员工，但是厂区不像我们想象的工业园厂区，有一个统一的大门，所有的车间都被圈到一个院子里。茅台集团的若干个车间都是在不相连接的地方找一块平地建车间，茅台各个车间是散乱在山谷中，互相间隔很远。这是茅台镇特殊的地型决定的。

    （已经竣工的联排酒库）

    整个中华村项目最终完工应该不太久了，其投产以后的质量也受关注，陪我们去的茅台电视台朋友讲，中华村项目立项之前，茅台酒厂在此成立了一个中华村试验班，试验生产了三年茅台酒，通过三年的试验，最终评估认为在中华村酿茅台酒是有质量保障的，于是才立项和投资建设。陪同我们的茅台电视台工作人员介绍中华村项目之后，又说：目前茅台镇的居民已经开始外迁，包括茅台的员工迁出茅台镇将空间留给酿酒，同时也减少人多对茅台镇酿酒环境的破坏，整个茅台镇可以酿酒的场地最多支持10万吨的茅台酒产能，超过十万吨就没有那么多土地空间了，十万吨产能后，只能到赤水河对岸的四川省建厂，赤水河对岸山势更险，建设成本更高，到时候还需要大规模劈山造地。

    茅台的收藏价值

    我们参与活动的受邀嘉宾都得到茅台收藏的专著，与我同桌就餐的朋友是茅台收藏界的专业人士，他参与了茅台收藏大全的编辑，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在收藏界各种酒的价格。目前老八大名酒的价格没有低于三百元，当前茅台酒零售价接近一千，五粮液六七百，其它名酒在三四百之间，最高比最低有三倍价差。在三十年前计划经济刚刚结束时，老八大名酒的价格彼此没有大的差异，那时茅台只比五粮液贵一元，其他老八大名酒与五粮液的价格差不了多少。而在收藏界三十年前的老八大名酒，茅台的价格是五粮液价格的四倍，五粮液价格又是其他老八大名酒的数倍倍数，最高比最低高出几十倍。专家解释收藏是纯粹市场化的领域，完全是市场自由定价，茅台五粮液的三十年老酒的价格差四倍多，在三十年前它们只差一元钱，这是市场自然发现不同酒的价值。酱香酒要比浓香酒更经得起时间的锤炼，酱香酒更具有收藏的价值，收藏专家展示了几幅图片，图中显示随着时间的推移，茅台酒的颜色变得金黄，呈现出一种厚重浓郁的艺术气息，这是最让收藏界高兴的事情。时间越久茅台酒的香气颜色越有巧夺天工的神韵。收藏界一直以酱酒为主茅台为王，其他酒种普遍存在存储一定年限，酒会出现分层和沉淀物，不能随着时间自然增值。

    （受邀嘉宾很多是收藏家）

    这次纪念活动邀请了很多艺术界、收藏界的专业人士，我深刻的感到茅台衍生出巨大收藏市场，每年的茅台酒收藏交易量我猜测在数亿元，收藏茅台酒是一个非常大的衍生子行业，这是我过去没有想到的。茅台酒代表历史文化、代表着礼尚往来，它也是收藏品，从而也变成了一种艺术品，这就是一家商业公司生产的商品。也许我们都说欧美的奢侈品公司价格很高，互相可以送礼表现自己的身份，但是欧美的奢侈品没有成为收藏品和艺术品，收藏品和艺术品是茅台独特具有的。很多茅台的从业人员和员工都习惯性的每年收藏一些酒，作为爱好更是寄托情感。在茅台百年金奖纪念活动中陪我的一个茅台员工，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已经有不少收藏的茅台酒了。

    酿酒是朝阳产业还是夕阳产业

    在从遵义前往茅台镇的上百公里路程上，首先感到的是贵州的路不是很好走，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黔路之难难于蜀道。好在现在都修了高速公路，路两边植被全面覆盖，延途没有看到任何地方是无植被的，生态水土保持非常好。进入茅台镇我在赤水河边走了一个多小时，赤水河碧绿清澈可见底！

    （赤水河畔好风光）

    茅台镇古色古香令人心旷神怡！据当地人讲仁怀很富有，消费水平是贵州全省最高的，超过了贵阳。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仁怀主要产业是酿酒行业，一位给邓小平、华国峰、***都当过阿拉伯语翻译的老年嘉宾说：“由于贵州的交通不便利，一些工业项目均没有在贵州投资，所以贵州长期以来受交通限制，没有办法发展所谓的现代工业，从而也没有被污染，环境没有被破坏。现在贵州投巨资修建高速公路，解决了交通问题后，大力发展生态产业、旅游产业、酿酒产业。贵州走上了可持续健康发展之路”。

    在仁怀地区人均收入是超过全国水平的，茅台镇的普通员工全年的收入达到十万元以上。整个仁怀固然经过了白酒三年的调整，但是他的经济基础没有显示出衰退，仍旧欣欣向荣。老百姓的收入水平、生活水平、精神面貌都非常好。

    几年前我到过山西，山西太原及附近地区已经没有令人不嗓子发干的新鲜空气，每天就像下尘土一样飘落各种污染物，山西省的空气让人一刻也承受不了，大同因为过度采煤让城市沉陷，煤炭的火爆让山西被挖掘成一片废虚，运输车都是几十吨的大型卡车，严重超载的卡车把山西省内的道路全部压烂，到处都是危桥。煤炭经济发展没有受惠所有的人，造就了一系列所谓的暴发户，极少数的暴发户过着帝王的生活，绝大多数的老百姓收入长期停滞。当经济调整的来临，高耗能的现代工业全面陷入衰退，经济的可持续性完全谈不上。山西就是中国相当多地区的一种代表，以破坏生态、破坏资源为代价，让一小部分人暴富，让大部分人承受发展的代价，这种发展一开始就不能持续。仁怀、贵州所代表的以保住环境、发展生态产业形成良性的可持续发展，并且发展过程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受益，出现了和谐发展的态势。两年前行业调整之时，有人就指责茅台你靠喝酒怎么能现代化呢，凭什么茅台酒厂的利润就超过了中国所有钢铁的利益，钢铁才是国家的支柱产业。茅台越发展中国越没有出路，只有大力发展重工业中国才能进步。英国的纺织产业过去是经济的支柱，钢铁产业也是经济的支柱，现在英国纺织合计利润都不如一个足球队的利润高，英国钢铁产业合计利润不如英国著名摇滚乐队的利润多。重工业尤其是高能耗，高污染的产业，不可能成为支柱产业，真正的支柱产业是生态文化产业。茅台仁怀以及贵州不靠消耗资源，不靠消耗环境，靠文化、历史、自然气候将普通的粮食变成高复加值的名酒，这是一个有无限发展前途的朝阳文化产业，是经济的未来。人们所谓茅台的利润超过钢铁是国家的悲剧，这种认知真是太不清楚经济发展的方向和潮流。法国出口的前三排名是空中客车，名酒和化妆品，法国一年的酒水出口金额一千亿人民币，利润率是超高的，法国的支柱是酒水而不是法国的钢铁水泥。空中客车代表了科学技术，名酒代表了历史文化生态资源优势，化妆品代表了品牌和精神商品，未来经济的出路是文化历史精神商品的竞争，不再是大规模生产的初级工业制造，山西的困境和贵州的欣欣向荣正是对未来经济发展方向的体验，山西的困难事实是低技术高消耗拼资源，毁环境发展模式的无以为继的体现，贵州以及仁怀地区的欣欣向荣是文化产业，精神产业掘起的体现。高端酿酒是正儿八经的朝阳产业！是正儿八经的生态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