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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通国学院22-075《孟子》:《公孙丑下》第10章3

文章来源:凌通国学院发布时间:2022-03-23


【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季孙曰:‘异哉!子叔疑!使己为政,不用,则亦已矣,又使其子弟为卿。人亦孰不欲富贵?而独于富贵之中,有私龙断焉。’古之为市也,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征商自此贱丈夫始矣。”】

龙断:即垄断,本意是断而陡峭的冈垄,后引申为把持集市,牟取高利。

罔:同“网”,搜刮,牟取。征,是税。

孟子以道既不行,义在必去,却又难于显言,乃姑答陈臻说:“齐王有意留我,其意诚然。然我之当去而不可复留,固自有为,时子岂知之乎?且王以万钟留我,不过以富诱之而已。设使我有欲富之心,则前日位在客卿,常禄十万尚辞之而不受,今乃受此万钟之养,是辞多而受少也,欲富者固如此乎?况我本非欲富,而以是留之,亦非所以待我矣。”盖孟子以道为去就,齐王以禄为优礼,宜其不肯复留也。

季孙、子叔疑,都是战国以前的人。异,是怪。龙断,是冈垄之高处。孟子又答陈臻说:“我今既辞卿位,若复以万钟留齐,是不得于彼,而求得于此也。与子叔疑何异?当时季孙曾说:‘怪哉子叔疑之为人。使自己居位为政,不见用于其君,也只是奉身而退便了,却又使其子弟为卿,代之秉政,不过志在富贵而已。世人之情,亦孰不欲富贵,但一得一失,自有义命,何可尽取。乃子叔疑失之于身,复欲得之于子弟,是独于富贵之中,展转营谋,不肯割舍,如登在冈垄高处,左右顾望,惟图专利的一般,不亦怪哉!’今我道既不行,而复受万钟之养,则何以异于此?”盖君子仕止去就,惟视道之行否。其君用之,则忘身殉国,不敢辞难;否则洁己全身,不肯枉己,此圣贤出处之大节也。若乃于富贵利达之中,存患得患失之念,如所谓私垄断者,则乡党自好者不为,岂君子自处之道哉?齐之君臣,不知去就之义,而徒欲以厚禄羁縻贤者,其不知孟子亦甚矣。

这一段是解上文垄断二字之义。孟子说:“季孙以龙断比子叔疑,如何叫做龙断?盖古时设立市场,聚集民间的货物,使彼此更换,以其所有,易其所无,两平交易,各得其所。那有司之官,不过替他平物价,理争讼,以法治之而已,初未征其税也。后来有一等贱丈夫,贪得无厌,必求那冈垄最高的去处,登而望之,左顾右盼,看那一项可以居积,那一处可以兴贩,既欲得此,又欲取彼,把市中财利,一网括尽,不肯放过些须。这等专利的小人,个个都贱恶他,乃征取其税,以示裁抑。后世缘此,遂有商税。是征取商人之法,实自此贱丈夫始矣。季孙所谓龙断之说如此。其意盖讥子叔疑自己不用,又为子弟求官,罔利无厌,与龙断无异也。今我既辞十万之禄,复受万钟之养,不得于此,而求得于彼,是亦一龙断矣,如之何其可哉?”此孟子所以决于去齐,而时子或未之知也。

开始见不到,是由于孟子觉得齐王礼遇规格不够,特别是齐王说什么本来要来拜访,却因自己有病而去不成,刺激了孟子,于是孟子与齐王捉起迷藏来了。

孟子辞职,他不是不讲原则只要官职的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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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23星期三